他愣了两秒,又把灯关了。
“傻逼,开灯。”夏瑜溪声音有些哑。
“哦,哦。”沈宴秋迷迷糊糊的,连忙把灯又摁亮,“你俩……”
“如你所见,摔下来了。”夏瑜溪一手撑着地板起身,然后把被压在底下的宁伽诩扶起来,坐到床上,见他拧着眉,便关切地问:“磕哪了?”
宁伽诩委屈地指了指脑袋。
夏瑜溪挨近了一些,摸着宁伽诩的后脑勺问:“这?”
“下面一点。”
夏瑜溪往下:“这?”
“嗯。”
夏瑜溪的手指插在柔软的发丝中,轻轻揉着。
宁伽诩任由夏瑜溪揉着,语气还透着些委屈,“让你别动,不听话。”
“我哪知道你那边那么窄。”夏瑜溪心虚。
“刚刚跟你说了,你晚上一直往我这边钻。”宁伽诩说得很实诚,给他留的位置本来就不宽,小鱼崽睡觉的时候还一直往他身上扒拉,他越挪越外,最后近半边身子都处于悬空状态了。
“……”原来不是骗人的。
夏瑜溪理亏,又是摸头又是揉背安抚了半天,宁伽诩才不委屈了。
不过还别说,摸头的感觉真不错,难怪宁伽诩总是霍霍他脑袋。
寝室里其他人陆陆续续起床了,今天依旧要早早的去集合,夏瑜溪换好衣服快速洗漱了一下就跟着人群前往操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