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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朝上还有我不少人脉,你去走动联系,让她们给我求情。我们钱家,总有东山再起的时候。”

她到现在还是放不下自己的野心跟权力。

钱焕焕没说话,只是往旁边走了走。

钱母见她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儿,怒道:“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吗?”

“听见了听见了。”时清拉了把椅子过来,坐在床不远处,好心劝她,“您就别想了,还东山再起,你能不能起来都是个问题。”

“户部从始至终都是朝廷的钱袋子,虽然你姓钱,但跟你的确没关系。”

“关于东山你就别想了,你还是想想怎么起床吧。”

钱母最厌恶的莫过于时家人了,尤其是时清。

她不理时清,反而怒目看向不远处的钱焕焕,“谁许她进来的?”

时清疑惑,“瞧您说的,我有腿有脚,怎么就不能进来了?”

“再说了,我这个户部侍郎,来看看前户部尚书不行吗?”

钱母微怔,目光转回来,“户部侍郎?”

她想抬手指时清,奈何双手动弹不得,“你能是户部侍郎?”

“我怎么就不能是了?”

时清指着身上那身蓝色官服,挑眉说道:“明天这就变成红色了,羡慕不羡慕,嫉妒不嫉妒?”

钱母呼吸沉沉下颚紧绷,看向时清的目光恨不得吃了她。

她哑声说:“时清,莫要得意,若是钱家真倒了,你时家也不会长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