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妻夫,场面一时间都有些尴尬。
云执余光瞥时清,眼神带有控诉跟谴责。
他觉得他已经在时清这里“死”过两回了。
时清湿漉漉地手摸摸了鼻尖,侧眸看云执,声音也有些不自然,“你、你刚才想什么呢?”
“想你。”
云执仰靠着桶沿扭头看她,眼睛里全是她,抿了下唇,哑声又重复了一遍,“在想你。”
时清耳朵烫起来。
这怎么听起来跟情话一样。
云执又滑回浴桶里,长发飘在水面上,“越想越精神。”
时清蹲下来,趴在浴桶边缘看他,感觉自己养了条人鱼,“你月事今天下午不是就结束了吗?”
晚上两人完全可以做啊,为什么他非要憋着,自己坐在浴桶里冷静呢?
云执有点不知道怎么说。
时清知道他身体没事就放心了,“那你想说了再跟我说,我出去等你。”
时清把袖筒放下来,从屏风后面绕出来才喘了口大气,用手做扇子在脸边扇了扇风。
她感觉刚才被云执撩了一把。
云执从浴桶里出来,擦干净穿上中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