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自己的掌控下平白无故多了个变数,钱母怎么都高兴不起来。
她开不开心不重要,时清是挺满足的。
下朝后,钱母维持着脸上体面,作为户部尚书跟时清说,“既然来了户部,那就踏踏实实的做事,这跟在督察院里写写折子不同。”
这怎么还嫌弃起她上一个职业了呢?
时清点头,一脸真诚赞同,“您说的对,这哪能跟写折子比,写折子参人还得编理由动脑子,数银子就不用了。”
她大拇指搓搓食指,故意曲解,“这还不是有手就行的事儿?”
钱母被噎的一顿,脑仁涨涨的疼。
她不想再多跟时清费口舌,只扔下一句“明天来任职”便甩袖离开。
“好嘞~”
时清答应的清脆。
她越高兴,钱母就越生气。
回到钱府,钱母便把钱焕焕叫过来,“你拿时清当朋友,她可从来没想过你,明眼人都知道户部那差事是留给你的,现在她却挤了上去。”
“我早就告诉过你,朝堂上只有敌人跟利益,没有所谓的朋友,现在你明白了吧?”
钱焕焕微微皱眉,轻声说,“母亲,我从未想过去户部。”
上次圈地案后,钱焕焕就自请调去了礼部,这次正好负责君后生辰。
钱母出于盯着长皇子的想法,虽说不赞同钱焕焕的做法,但也没阻拦。
只是在她认为,礼部只是暂时的,钱焕焕迟早会回到户部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