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平眉疑惑地看向大门口方向,很是不解,时清是什么时候慢慢从后面挪到前面来的?
几乎跟自己并肩站着了!
时清脸对脸输出:
“满朝堂就没一位有您孙大人会做人的。”
“您手上拿的玉帛哪里是玉帛,那分明是佛珠。身上穿的不是官服,这叫袈裟。出列就站在道德的最高点,张口说的就是阿弥陀佛。您这样的活菩萨,打雷的时候怎么就没劈您头上呢?”
“……”孙平眉被噎的一顿。
“大家非亲非故,谁为谁好呢?”
时清看向时鞠,“我亲娘就站在朝堂上,她拦着我了吗?”
“皇上就坐在那里,她说不让我去户部了吗?”
时清抱着玉帛环视众人,目露讥讽,“不是我时清年少气盛说话直白,今日但凡拦着我去户部的官员,是人是鬼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“这个职位,能者居上,不服就憋着!”
“再说了——”
时清话锋一转,将替自己背锅的都找好了。
“钱大人既然推举我了,那便是她觉得我可以。”
“就算我不行,还有钱大人替我兜底呢,你们急什么,莫不是心里不服钱大人?”
这顶帽子甩出来,那是真的没人敢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