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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者得罪钱大人,后者得罪皇上,横竖都没有好下场。

郑大人今年四十多岁,因为没欠国库银两,时清讨要欠银时便没跟时清遇上,一直只听闻时清的名声,并不知道现实对上会这么难缠会辩。

尤其是如今被她这个小辈在朝堂众臣面前点着鼻子说话,脸色不由拉下来,“朝堂议事,谁都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,跟任职不任职没关系。”

时清嗤笑,“没有经验就没有发言权,郑大人这是觉得自己比钱大人这个户部尚书还要了解户部,那需不需要让钱大人让贤推举您上去啊?”

郑大人脸色一白,急忙否认,“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
时清不依不饶,“那你几个意思?”

郑大人被时清问的哑口无言,低头持着玉帛退下。

——抬走,下一个!

郑大人刚退下,周大人就站出来说话了,她现在任职户部,虽说官小,但是按着时清的话来说,比较有发言权。

“微臣跟郑大人想法一样,小时大人任职督察院,突然调到户部不一定会适应。”

皇上全程也不开口,直接让内侍端了杯茶过来。

她不阻拦,就表明想让时清自己处理。

时清往前走了两步,凑过去看周大人,“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周大人啊。”

之前讨要国库欠银的时候,时清捅出来老实本分的周大人私底下连外室跟私生女都有了,她还因此被调到户部。

周大人一听时清这个腔调,眼皮就是一跳。

时清竖起大拇指,“比起适应,我是不如您,您在主君跟外室之间适应的多好,这份游刃有余的能力,我是自叹不如。”

周大人眉头紧皱,看向时清,“朝堂之上,莫要扯些私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