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清鸠占鹊巢,舒舒服服的坐了整个轿子。
爽~
时清故意气李芸庆,假模假样的说,“您瞧这事闹的,我自己一个人坐一顶轿子多不好意思~”
四品大员在外面走着,六品的御史在里面坐着。
谁是主子谁是奴才,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“……”
李芸庆呼吸沉沉,气的爬回轿子里拿刀捅时清的心都有,还是李府的下人拦腰抱住她,“大人忍忍吧,马上就到宫门口了。”
两人进宫,先后复命。
恰巧钱母今日有事也在御书房中,瞧见时清过来不由扭头看过去。
时清身穿宝蓝色官服,长相明媚,腰背挺直,身披漫天昳丽晚霞,抬脚进来,气质不俗。
张扬的时清,比内敛的时鞠,还要棘手。
见过礼,皇上含笑跟时清说,“这趟差事办的极好,钱爱卿刚才还在夸你呢,说你不管是剿匪还是防洪防疫,都有一套法子。”
钱母站在旁边,微微颔首,“是时清做的好,臣不过是实话实说。”
按理说钱大人夸了她,时清于情于理都该回一句,所以她转身朝钱大人行礼。
“钱大人说得对,臣也觉得自己做的很好。”
钱母眼尾抽动,“小时大人真是年少有为毫不谦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