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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殷全当没看见两人的小动作,慢条斯理地收回手腕整理袖筒,侧眸轻飘飘扫了眼身后的小尾巴,“听见了吗,说我不能生气。”

娃娃脸低头看鞋尖,哼哧着说,“我都已经很听话了。”

时清跟云执咬耳朵,语气夸奖,“你今天也很听话。”

云执抿唇瞪她。

不交荷包他就不听话了?

时殷跟时清道:“你回去见到母亲替我解释一声,是我不孝不能在膝前侍奉。”

“二姨母跟二姨夫生你养你又不是指望你尽孝的。”时清语气认真,“你按着自己的想法活着,她俩才会开心。”

“再说了,京中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小辈。”

时殷本以为时清要说帮她尽孝,感激的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组织,就听见她继续说:

“不是还有时喜吗。”

“……”

时殷被闪了一下,眼尾抽动,抬眼看时清。

这个妹妹当真是变了很多,若是不熟悉,说话真不一定能跟得上她的想法。

时清表示,“你放心就时喜那性子,这辈子肯定不舍得去外地,你就放心的把事情都交给她吧。”

养姥爷是养,养姨母一样养。

时清把衙门里头的事情跟时殷交接一下,翌日清晨天刚亮就启程回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