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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清甩着手背瞪他。

云执把穿了一半的剑穗拿给时清看,眼眸清亮,像是得了什么宝贝跟她炫耀,“好不好看?”

“……”

时清尽量说的委婉一点,“不能用好不好看来形容,只能说它丑的出奇。”

人家的剑穗都是穗,飘柔仙气,单纯用来装饰。

云执的剑穗都是珍珠,硬邦邦的一大串,堪当凶器。

“你懂什么,”云执把剑穗拿在手里,嘀咕说,“不好看吗?”

他觉得挺好看的啊。

云执问鸦青,“不好看吗?”

鸦青本来头就压的很低了,让两人全当自己不在,尽量缩小他的存在感,如今听云执这么问,就差钻到桌子底下。

他也不能说实话啊。

“做腰带多好看。”时清看向云执那截纤细劲瘦的腰,指着上面的腰带,“珍珠就绣在腰带上,隔点距离绣一颗,多好看。”

云执可能因为习武,仪态极好,腰杆板正,双腿修长笔直,衬得纤腰一束。

春猎那天晚上云执拦住她给她挽剑花的时候,月光下,清澈的眸子明亮带光,动作行云流水,说不出的少年意气,潇洒飒气。

满京城的少年郎中,会绣牡丹的可能有不少,但是这样气质清爽的云执,却是挑不出第二个。

云执却是半信半疑,“真的好看?”

“好看!”时清重重点头,继续忽悠他,“这样要是没钱了,还能揪掉一颗珍珠抵押,多有少侠气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