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清抬头问他。
钱灿灿没听懂,“什么几个月了?”
云执顿了一下,迅速接上话,“看脉象,应该是快生了。”
“……”
钱灿灿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,“你们妻夫俩是闲着没事来消遣我的吗?”
云执收回手,讪讪地走到旁边的桌子边坐下来。
他被时清带坏了。
“没事了,接下来好好养着就行。”云执说。
钱灿灿也是命大,受伤落水就这都没感染发烧。
也幸亏没发烧加上她身体好,剑没伤着心肺,才醒的这么快。
时清表示,“傻人有傻福。”
钱灿灿顿时想赶她走。
时清正经说,“至少没跟常淑一样。”
“那是我没有野心,也没有贪念。”钱灿灿嗤笑,“不然你以为我能活到现在?”
从始至终她都没理会过脑子里那奇怪的声音。
既没有按着它指的路走,也没有借助它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