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母嘴角笑意淡去,时清却是接着说,“我今年也就才十七岁,这么急着成才干什么?我是活不到五六十岁吗,所以事情要都赶在现在做?”
“我娘对我期望就不高,她可不会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去实现自己的私欲。”
“钱大人您听了这话别往心里去,我又不是说您,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,您要是对号入座那就是您的问题了。”
“您爱锻炼您的孩子我没意见,但您锻炼我可就不太合适,毕竟我亲娘在这儿呢。”
“您有提拔人的爱好,但我实在是没有认干娘的打算。”
时清微笑,“我谢过您的好意了。”
我谢你全家啊!
用她逼着钱焕焕内卷,可真是打的好算盘。
也不看看她配不配合。
时清每说一句话,钱母脸皮就绷紧一寸,最后脸色格外的不好看。
奈何时清礼数做的十足,说完还拱手行礼,“我说话直,藏不住话,但您大度,定不会跟我这个小辈计较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,我说话之前问过你了,你可是同意了。
你要是这时候生气,那就是你小气玩不起。
钱母勉强维持着体面,寒暄两句后沉着脸走了,钱焕焕只能跟上去。
“一看就知道玩不起。”时清咋舌,语气嫌弃,“还不如钱灿灿呢。”
时鞠睨她,眼里带出笑意,“走吧,宫门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