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主子,小主子,起来上朝了,大人已经着人来院里问你起了没有。”
时清从床上坐起来,穿衣服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,眼睛几乎没睁开过。
她什么时候才可以不用早起点卯?
为什么连当个炮灰她都摆脱不了社畜的日子。
云执听见动静也醒了,朝外看了眼天色,又躺回去要接着睡。
反正晨练也不用天没亮就起来练。
“云执。”时清恹恹的出声喊他,有气无力。
昨天睡的晚,她感觉脑袋发懵,头重脚轻。
时清趿拉着鞋绕过屏风走到云执床边,“云执,我可能生病了,你给我把脉看看。”
云执微怔,立马盘腿坐起来看她,“你这脸色看起来不像生病啊?”
“可能是内伤。”时清蹲下来,把手递过去,就这么会儿的功夫,头往云执床板上一歪就快睡着了。
“……”
云执隔着她的衣袖把脉。
时清安静的趴在他面前,呼吸平稳,难得可爱。
云执心里有块地方软了一下,松开她的手腕,轻声说,“没病。”
“谁说没病,我得了不愿意点卯的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