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口一个‘我怀疑’,你怀疑什么?说的好像这事就是你干的一样。”
亏得刚才时清进来后,长皇子跟钱贵君因为担心,已经先一步过去探望沈郁。
若是他在这儿听到沈郁被比成蛋,肯定没有好脸色。
别说他了,现在孙丞相就是脸一沉,“时清,慎言。”
“该慎言的人是你吧!”
时清疑惑,“沈郁一不是你儿子,二不是你侄子,你倒是表现的比长皇子还上心,怎么着,丞相的职责了还包揽了查案这条吗?”
孙丞相眸光幽深,“钱灿灿是你叫过去的,她意图不轨的行为大家都曾看见,任由你说破了天,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。”
长皇子从一开始跟时家退婚的时候,孙丞相就应该想到他的眼光更高。
他是要留着沈郁,将来好方便他扶持新皇,以保证他一辈子的荣华富贵。
然而现在,他用来搭上新皇的那根梯子有了裂缝,心头怕不是要气死。
孙丞相心里冷呵,她孙家不好过,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。
沈郁被钱灿灿当众抱起来,地点还是在时清的营帐里,正好一箭三雕。
长皇子不可能让儿子嫁给一个庶女,但现在的沈郁更不可能许给皇女,长皇子估计杀了钱灿灿跟时清的心都有。
左右孙家已经如此,就是被他针对又如何?
沈郁跟钱灿灿的事情,可是怎么都抹不去的。
他自己大意,就不要怪别人有可乘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