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两人站的是钱焕焕。
云执皱眉看时清,“你去干什么?”
“我要是不去,你跟钱焕焕一起走,别人还以为这片草原都长在我头上呢。”时清睨他。
要想生活过得去,谁爱头绿谁头绿!反正她不绿。
“走吧。”钱焕焕喊两人。
往猎场山林深处走,孙绾绾缓声提醒几人,“天色渐晚,野兽出来觅食,你们可要小心啊。”
她说完就骑着马跟几人分开走,“我就不和三位一起了,咱们营帐前再见。”
孙绾绾夹紧马肚子跑远。
“林子里真的有野兽吗?”云执头回参加跟听闻朝廷的春猎,不太懂。
“按理说没有,”钱焕焕跟他解释,“一般狩猎的前几天就会有侍卫上山将猛兽全都赶到另一边的山头,留下来的多数是些温顺没有攻击性的动物。”
比如鹿、兔子、鹰、野猪跟野鸡这种。
毕竟春猎还是以娱乐性为主,不会真的闹出人命。
钱焕焕侧头看时清跟云执,语气认真,“但是总有例外。”
野兽也许不会过来,但她们会不会被迫出现在另一个山头可就说不准了。
“没事,我府上棺材已经备好了,怕什么都不怕例外。”时清不甚在意。
钱焕焕看她毫不退缩,心头涌起一阵感动,然而还没等她开口,就听时清继续说,“只要你活着,那六百两该给还是得给。”
满腔情绪瞬间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