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执不理她。
时清小口抿茶,她肚子已经饱了,就是有股想喝水的渴劲儿。
可能真是白天在马车里瓜子嗑多了。
云执虽然躺着,但还没完全睡着,竖起耳朵听动静。
时清平时就不爱让蜜合晚上还伺候自己,云执住进来后怕不方便,更是很少让她晚上进来。
时清喝完水,拿起剪子剪去一截烛芯,套上灯罩才睡觉。
光线暗下来,床帐落上,屋里没了多余动静。
云执又躺平,侧眸隔着屏风朝床的位置看,见时清不起来喝水了才睡。
他医术并不差,甚至可以说是很好。
云执从小不能出家门,为了让他打发时间,他爹给他安排学习了不少东西。
医术就是其中一项,他跟着神医学了好些年,是对方的关门弟子。
但他怕麻烦,对外就只说自己略懂一点,免得逢年过节家里来人,他娘就让他进去给那些夫人们把脉看看何时适合生孩子。
跟把脉比起来,他宁愿跟人切磋武艺。
云执困意翻涌,只留的一丝清明。
他没把出问题,时清应该就没事。
云执心思浅睡得快,可能白天跟时清提起过自己的梦,晚上他又接着昨天的梦境梦下去。
[柳月铭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人,路上总是有人追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