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脑子忘了身体记忆还在,跟府里的绣工学学,总能想起来。”
“要是实在想不起来——”
时清直接站在凳子低头看他,居高临下,“那你就跟你的江湖梦说拜拜吧!”
云执的痛脚就是长得不够高,他踩着圆凳站在桌子上,低头看时清,“你不讲理!”
“嗳~我还真就不讲理!”时清跟着站在桌子上,抬起下巴看他,“你能怎么着!”
横竖就是比他高。
“你、你抠门精!”
“小骗子!”
云执吵架没吵过时清,比身高也没比过她,气的薄唇抿紧。
时清没好气的说,“下去,洗洗睡觉,明早起来绣花。”
动不动就踮脚上桌子的习惯跟谁学的。
“你睡书房我睡床。”时清伸手一指门口,“去。”
云执开门出去,本来想得好好的晚上就能离开时府,现在硬生生被逼着学绣花。
他连穿针都不会……
云执讲道理讲不过时清,不讲道理更讲不过时清,最后脚尖一点跃上屋脊,坐在上面生闷气。
他爹跟他娘每次吵架吵输了都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