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时清过来,时鞠示意她以茶代酒,不要上头。
她酒量不行,挡酒方面属实帮不了时清太多,就是李婳都已经喝的微醺。
这群人平时就跟时家私底下不对付,借着时清的喜事上门灌酒。
“我怎么会上头呢。”时清摆手,“我自己酒量怎么样我清楚。”
坐在不远处的常淑眸光闪烁,示意身边几人给时清敬酒。
今日喜宴,男女分桌,沈郁就在不远处陪着长皇子坐着,常淑想的是趁着今夜灌醉时清,然后以她的名号把沈郁约出去,其余的事情都好办了。
到时候就说时清对沈郁贼心不死,趁着酒醉调戏。
常淑现在要做的就是诋毁时清在长皇子心中的形象,让沈家跟时家为仇。
只有这样,她才有机会。
她在上次春日宴上已经“出够风头”,索性今天只坐着“看戏”。
常淑利用云执挑起李孜跟时清之间的矛盾,相信李大人不会不管。
“时探花,恭喜恭喜。”有人端着两个酒杯过来,其中一个递给时清,“你我都是天子门生,这大喜的日子,不喝一个?”
时鞠微微皱眉。
这就是个引子,接下来的才是炮仗。
“时大人你别护着,时清今日大喜,喝一杯不碍事。”同朝为官的李大人端起酒杯,“后生可畏,年纪轻轻就是探花,我也来敬一杯。”
时清认出来说话这人,跟刚才被自己甩过鞋的那个屎壳郎有几分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