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常淑身边的几人又说云执长相更绝,于是她们心里就好奇。
这些人全是时清曾经在书院里的同窗,今日是自己或者跟着家里长辈过来喝喜酒看热闹的,跟时清关系倒是不好。
现在有一个开口要看云执的,后面几个跟着一起喊,“让他出来给我们见见,又不是大家闺秀,扭扭捏捏的做什么,男子嘛,娶回来不就是留看的,你看跟我们看有什么区别。”
旁边有人哄笑起来。
时清直接脱鞋朝那人的嘴扔了过去,“啪”的下她三十七码的鞋甩在对方四十二码的脸上!
对方笑的正得意呢,被砸的尖叫出声,脸上印着鞋印子,两行鼻血流出来。
没有云执躲鞋的功夫,还敢乱开口。
“时清!”对方捂着鼻子怒吼。
“姑奶奶在呢。”
时清冷笑,“让我看看砸中那只屎壳郎了,听口气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,满嘴臭味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,我还没见过令尊呢,什么时候叫出来给我看看?”
“我对你爹的兴趣倒是不大,主要是对你夫郎的眼睛好奇的很,得是多瞎的人才能看上你这样的玩意。”
“我夫郎我还没掀盖头呢你就要看,论脸皮厚不怕生,那他是比不过你们顶着的那张猪皮。”
时清往门口一站,蜜合给她把鞋捡回来。
时清踩着鞋说,“云执进了我时家的门就是我时家的人,是我时清的夫郎,谁要是当我面再说一句不好听的,我鞋直接塞她嘴里让她咽下去!”
“你爹既然没教你怎么做人,那叫别怪我打狗没看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