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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娘她就是这么美,再看也是你们得不到的人。

今科探花,容貌就是这般绝绝。

常淑站在路边看马背上的时清,眸光阴沉。旁边时喜轻哼,“穿上喜服,倒显得有几分人模人样。”

“人逢喜事精神爽,”常淑嘴角挑起笑意,跟时喜等人说,“我们同是天子门生,就时清成亲最早,晚上我等定要多敬她几杯才是。”

身后几人都跟着说好。

灌酒嘛,她们最擅长了。

倒是钱灿灿从边上路过,讥讽出声,“瞧状元这话说的,论娶夫,谁能有您迅速。就是时清也是筹备了半月有余,唯有您,一顶小娇就完事了,说起喝酒庆祝,我们还等着喝您的酒呢。”

话中讽刺意味十足,但凡长了耳朵的都能听出来。

谁不知道前几天春日宴后,长皇子将他府中的菱角许给常淑做侍了。

纳侍跟娶夫不同,一顶轿子从后门抬起来就算完事,像是时清娶夫这般八抬大轿锣鼓喧天是想都不要想。

菱角是下人,以他的身份不配给常淑做主君,但长皇子此举也在告诉常淑,以她庶女的身份更不配娶沈郁。

钱灿灿展开手里刚淘来的名家书法的扇面,“时清这酒吃完,你是不是也得摆两桌?”

身后有人看不惯钱灿灿处处跟常淑作对,扬声说,“钱灿灿你想干什么?”

钱灿灿笑,“我什么也不想干,路过看个热闹罢了,顺便问状元讨杯酒喝。”

常淑脸上挂着笑,丝毫不见生气,“你且等着,喝酒的时候定会叫你。”

两人从小到大两看相厌,见面就要互相讥讽几句。

钱灿灿嘴角笑意淡下,觉得脸上挂着面具的常淑没趣,合起扇子带上捧着蝈蝈盅的下人继续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