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书音不是想来京城看大夫吗,大夫都亲自送他回去了,他还有什么不满足?
至于家奴跟小侍就是防着路上出点什么事,比如他再爬回来恶心人。
垃圾就该待在他该待的地方,少跑出来丢人现眼,污染心情。
“以后他要是再不消停,就直接骂回去,他就是见过的毒打太少,才给脸不要脸!”时清坐下来拿筷子吃饭,“我拿他当个人,他也不知道装装样子,晦气。”
全家人都盯着她看。
尤其是李婳跟申氏。
两人都当京城人要脸面,这种事情打碎牙也要往肚子里咽,全然没见过像时清这样,二话不说,站起来就怼。
好像就算打碎了牙,那也是对方嘴里的。
李父脱下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就要塞时清怀里,“爷爷的乖宝真是长大了。”
之前李氏来信说时清长大了她们还不信,总觉得还是个孩子。今日一看,属实变了很多。
快刀斩乱麻。
李父光想着李书音不愿意回去,竟没想到回不回去这事谁规定了要听他的?
正好趁他晕过去,直接塞车里送走!眼不见心不烦。
“使不得使不得,”时清这个是真的不能要,她又给李父戴回去,“吃饭吃饭。”
一家人继续吃饭喝酒,而李书音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,前后不过数个时辰,估计一觉睡醒都到半路了,就是撒泼打滚也别想回来。
就是不知道往后再听见时清的名字,会有何感想。
晚上李氏同李父一起睡,爷俩有太多的话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