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灿灿从常淑身边路过的时候嗤笑一声,“上不得台面的玩意。”
输不起。
常淑脸上笑意淡去。
等人走的差不多了,常淑才看向时清,“倒是我小瞧你了。”
“这话说错了吧?分明是我小瞧你了。”时清双手抱怀看她,啧啧摇头,“我以为我够能说会道里,原来你比我还会胡说八道,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,说你不是我生的我自己都不信。”
常淑绷住脸上的笑容,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时清挑眉,“我说你煞笔。”
常淑脸色沉下来,“时清,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。”
不过一个炮灰而已。
“呦,这句居然听懂了,”时清诧异,“你说你是不是找骂,我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,我骂你你倒是听懂了。”
时清摇头,“你这种情况在我们那儿有个字可以概括,那就是——”
“贱。”
“你还真是变了很多。”常淑目光沉沉的打量时清,心里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有系统。
不然好好的一个走剧情为她垫脚的炮灰,怎么说杠就杠起来了。
时清一撩头发,“那也不如您厉害啊,我最多变的好看了,不像您,人跟狗之间可以无缝切换,说变就变。”
“嗐对不起,”时清顶着常淑杀人的目光笑的挑衅,“辱、狗、了、呢。”
她怎么能拿常淑跟人类的伙伴比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