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光打嘴仗算什么女人。”
常淑身后的人跟着帮腔。
常淑看向时清,嘴上声音温和,其实目光阴沉算计,极其分裂,“你若是不敢我也不为难你,向沈公子跟被你为难过的张笑赔礼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。”
她来了她来了,她带着道德绑架过来了。
只有时清今天不敢比试,所有的错好像全是她一个人的。
沈郁不想掺和这件事情,正打算抬脚离开,却被菱角扯住袖筒,小声说,“少爷,咱们再看看。”
沈郁拧眉看他,菱角咬唇松手,缓慢把头低下。
“既然你们仗着人多要比,我不答应显得我理亏。”
时清往前走几步,站在常淑面前,“那就来场母女局,一局定胜负,如何?”
她笑,“我也没别的爱好,就喜欢当长辈,来不来?”
现在皮球踢到了常淑这边,敢不敢的人成了她。
跟时清比起来,常淑如果输了她硬凹出来的人设崩的很难看。
毕竟以她在人前表现出来的样子,赢了可以故作大度,也可以装作小惩刁难时清。
可要是输了,是绝对不能不认账的。
反观时清,泼皮一个,横竖不要脸,扭头就可以耍赖。
太吃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