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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老爷子脸色已经不能看了,他握紧拐杖,“时清,你出去吧。”

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。

“瞧姥爷您说的,我来都来了,怎么能就这么走呢。”时清笑,抬手拍掌,示意夜合把她准备的东西拿出来,“我知道今天各位爷爷伯伯都在,就为你们特意排练了一个节目。”

众人眼皮抽动,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。

时清还能憋出什么好屁?

直到夜合进来,双手捧着一把——

唢呐。

enta kill!

“……”

时清拿过来,“晚辈不才,给你们表演个拿手曲目——《哭七关》。”

aced。

她唢呐吹的是真的好,要不是死的人是自己,她都想给自己在追悼会上吹一曲。

以前院里有人没了,都是她吹唢呐把亡灵送走。

听过的都说好。

奈何这几位觉得唢呐不吉利,尤其是时清吹的,更不吉利,才听个开头就都撑不住的起身走了。

他们不在,待会儿吃饭的时候能消停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