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清冻的哆哆嗦嗦的爬上床,裹紧被褥盘腿坐下,嘴唇发瓢,“冷死我了。”
她现在浑身上下只有刚才扇过金盏的巴掌滚烫发热隐隐泛麻。
时清吸着鼻子看自己发红的手心。
爽!
好特么爽!
原来发脾气是这个感觉!
她穿来四五年了,原主是病死的,从时清穿来起就过的小心谨慎处处不敢出头,生怕自己跟这个世界看起来格格不入,被当成异类。
毕竟她那个社会,让男人生孩子的技术还没研发出来,而在这儿,男人就该生孩子。
放眼望去挺着孕肚揣崽的全是男妈妈。
时清哪里见过这种世面,这些年活的束手束脚,如今要死了才感觉有点滋味。
不就是被挂墙头吗?
时清双手捧着热气氤氲的茶盏,眸光熠熠,眼神明亮。
她不好过,那大家都别想舒坦!
“小、小主子。”蜜合陡然对上时清的目光,惊艳的抽了口气,“你刚才抬眼的时候好看的跟神仙一样。”
时清容貌艳丽,本就适合张扬明媚,迎着太阳肆意舒展眉目。
是她活的太小心,让珍珠蒙了层乌纱,颔首低眉遮住了本来的光彩。
女尊世界一般都是夸男子才夸容貌,形容对方长得犹如洛神,美得惊心动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