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证。
湖夭曾在网上看过一个视频,视频揭露了一个毛皮工厂残忍屠杀动物的画面,只是为了取得动物身上的皮毛, 这其中就有她的同类。
尸体堆叠成小山丘,胆寒道了极致。
同类们都被关在小铁笼子里, 没有活动自由, 它们有些甚至在活着的情况下被残忍剥皮, 仿佛它们的生命低贱的没有一点意义。
毛皮做成了衣裳, 尸体被加工成了一些耳熟能详的吃食,含混上了餐桌,欺骗消费者。
湖夭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现,不把生命放在眼里的人都该严惩。
她刻意了解过人间的法律,对这样的事情制裁不会很严重,她没办法让这条产业从此灭绝
但能阻止一次是一次,何况他也不是无罪,违法了法律。
死在他手上的生命大概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,做错事就要赎罪。
她没那么重的道德感,再加上不是同一物种,湖夭怨气微有些重,她一定会替那些死去的生灵狠狠惩罚他。
湖夭眼泪直掉,看着面前的警官一个劲儿啜泣,穆江北揽着她的肩膀,给她擦眼泪,安慰她别害怕。
“是一个男人,眼角有道疤,穿着拖鞋花裤衩光膀子,嘴角有一颗媒婆痣,光头,长得很凶。”湖夭颤抖着声音说。
“我被他从后背打晕了,醒过来就发现在小巷子里,他想抢我钱,但我包里没有钱,他没抢成就很生气地骂我,后来巷子里不知道怎么进来一只迷路的野狐狸,他立马拿铁棍子去打那只狐狸,我特别喜欢狐狸就护着不让他打,但他不听,我想办法从他手里救下狐狸,把他惹生气了,他拿铁棍打了我的腿,他要从我手里抢走狐狸,我抱着不给他,他就拿棍子又敲了我的脑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