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宋璟衍很怕时清不舒服,时不时关心一句。
直到下午两点多才抵达s市,宋璟衍先把车开去医院,带时清去看医生,在医院打了两瓶点滴又包了药才回家。
时父时母不知道时清怎么样,也没人告诉他们,二老都以为时清还在外面玩,直到时煦偷偷向家里报信。
时父时母当晚就赶来了,买了很多吃的,时父直接去厨房做饭,时母在屋里跟时清说话。
他们都在宋璟衍这里,对面的时煦也来了,他昨天刚放假,住在这里没人管他,就没有收拾东西回家。
“说了不让你出去玩就是不听,幸好发现的及时。”时母想想都觉得后怕,“要是薇薇没有起那么早,你脑子就烧糊涂了。”
时清难得没有顶嘴,心虚道:“那天是真的不冷嘛,薇薇比我穿的好少,谁知道她身体比我好那么多。”
人家一点事没有,她都烧到昏迷了,这差距真气人。
宋璟衍端着两杯水进来,一杯给时母:“您喝水。”
另一杯放床头柜,拿出包的药,挑出今天要喝的量,放进时清手里:“先把药吃了。”
时清乖乖吃药,喝水吞药时有一颗卡嗓子眼了,苦的她变了脸,宋璟衍往她嘴里塞了个裹着糖的山楂片,下意识嚼几下,酸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,很快就不苦了。
时母将这些看在眼里,暗自偷笑。
晚上,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,时父说道:“你们的婚房我去看过了,户型位置都不错,打算什么时候装修?”
时清懵了:“什么婚房?”
时母波澜不惊:“当然你跟璟衍结婚的婚房啊。”
时清转头看宋璟衍:“我们什么时候有婚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