睿王云淡风轻的离开了,刘保看着沉在自己思绪中的圣上,眼观鼻鼻观心地不说话。
“你说他这是一年之内做到的吗?”
刘保心中一咯噔,偷偷打量了一下圣上的表情。
“你这个滑头看朕干嘛,朕是这般容不下人的吗?”圣上没好气地开玩笑道。
刘保弯下腰,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请罪道,“是奴婢狭隘。”
上万亩的棉花,若不是有极大的自信,他自己会种植如此大的规模吗?
圣上给出了否定的答案。
叶铖摩挲着大拇指的扳指,艰难地从记忆中搜出睿王当初的模样。
他倒是听说当初的睿王府经济窘迫,这是用来做这事了么,倒是难为他。
“齐王他们的年纪不小了,朕也老了。”
圣上感叹一句,朝中求立储君的呼声越来越高,他也该给出个结果。
就等来年吧,等他将手下的这些儿子收拾一顿,都撵到封地去。
叶敛自是不知龙椅上的圣上将着棉花看作了他往日韬光养晦的证据,科举制还是萌芽,他也要开始动作。
这些天朝中的动荡,少不了他和圣上火上浇油。
现如今朝中空出不少位置,正好有理由选拔人才。
李如徽看着这位不请自来的娇客,难得头疼起来。
“睿王殿下找臣所谓何事?”李如徽面上不显,做足了君臣之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