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殄天物。
屏风后,是一张塌,榻上斜倚着一个人。
天青直裰,肤色如玉,眉目似画,只眼神幽深,一望便知绝非善类。
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捏了酒壶,仰头喝着,浑身的暴戾之气。
京墨回道:“姜姑娘回了。是否要属下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林见鹤薄唇勾起,冷笑一声,声音沉得结冰,“滚。”
京墨欲言又止看他一眼,心里叹了口气,躬身退了下去。
“慢着。”京墨走出屏风,林见鹤恹恹的声音传来,“再拿一壶酒来。”
“是。”京墨眼睛里闪过什么。
他出了房门,自去备酒,回来后敲了敲门:“主子,酒来了。”
一道气劲将门推开。
京墨进去了。
林见鹤正以一手支着下颌,眼睛恹恹地闭上,淡淡道:“放下,出去。”
京墨握着酒壶的手紧了紧,轻轻将就放到他身旁的桌几上。
“属下告退。”
门轻轻阖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