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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紧紧捏着胸口衣物,淡淡道:“过去的事了。”

“当真有!”刘婆子吃惊,“是谁家公子,你年纪小,不懂其中复杂,有事万不可憋在心里。”

她拍了一把自己脑门:“我昨日也是昏了头了,竟听了你的话。”

姜漫拍了拍她的背:“不必自责,是我非要让你做的。更何况,如今没事,不是很好么?昨日之事不必再提了。”

“是不是林见鹤?!”刘婆子猛然反应过来。姜漫为了谁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?不是林见鹤是谁!

姜漫伸出的手顿了下,随即自然道:“不是他。”

这辈子的林见鹤,不是她心里那个人。

刘婆子心里虽然存了疑,却只是将她看得更紧了。总觉得这姑娘近来情绪不大对劲,万一冲动之下再做出什么事来,可就不好了。

此事之后,姜漫声称身体不适,需要调养,向永昌侯请示,崇文馆暂不去了,待到身体好全乎了再说。

永昌侯忙于朝堂之事,对姜漫之事懒得费心思。

她不去,也少了祸事,不去便不去了。

至于姜柔,自从上一回见过,收敛沉静了很多,甭管真假,看上去是越发叫人看不透了。她不再往姜漫跟前凑,更多的是跟在孟玉静身旁,学习掌家之道。

崇文馆之中,姜柔身体好了之后继续去着,一开始,受些刁难,时间一长,旧事渐渐被人遗忘,她又受永昌侯宠爱,自然与其他普通小姐不同,在崇文馆中的地位也渐渐恢复了往日。

显然,她学聪明了。

姜漫,将自己圈在院子里,一步也不出去。

有几次,孟玉静派人来请,姜漫只闭门不出,说是身体不适。

久而久之,那边也遗忘了这里似的,没什么人来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