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嘀嘀咕咕道:“说风就是雨的,那种功夫我练了许多年,如今才能游刃有余,你一日武功没有习过,简直是不知所谓。”
姜漫吸了吸鼻子。
“怎, 怎么了?”刘婆子有些心虚,“不是我不帮你,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。易容也就罢了,动骨头,那可是要命的呀,会疼死人的!”
“刘妈妈。”姜漫张开手抱住刘婆子,将头埋进她怀里。心里跟钝刀子割似的。
“到底怎么了啊,祖宗!”刘婆子也心疼,拍了拍她的背。
“给我试试吧。”姜漫带着笑道。
上辈子她没后悔过自己的选择,回去现实,是她唯一的、仅有的念想。
如今,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。
很难受。
那种滋味,好似暖烘烘的心底突然结冰,整个地给冻成了冰渊。
……
林见鹤一路上眉头紧蹙。
这几日他身上气息本就吓人,此时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慑人。
京墨跟在他身后,向他详细通报自己所见。
越听,从林见鹤身上传来的威压越甚。
“你如何知道,是姜姑娘易容的?”林见鹤的声音有些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