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也不等他答,便立刻转身往校门里走。
那晚,罕见的风很大,大到吹乱了我的心,也吹乱了我的发。
第39章 黑色塑料袋
回到寝室后,三姐抬头看我说“小四啊,玩个密室这么高兴”
我照照镜子,说“没有啊”
大姐说“没有什么没有,看你笑的,都成朵花了”
我可不承认,也不能承认。转身便打着洗澡的名号,往卫生间里逃。
大姐三姐在背后直啧啧。
直到我洗完澡,二姐也还没回来。临睡前不放心发了条消息,可她并没有回。
我等了一会儿,想着可能忙吧,便放下手机,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那是久违的好眠。
没有梦,没有人,什么都没有。
只是一睁眼 ,打开手机看,是要迟到的时间,早八啊。
稀松平常的一周,便是以将要迟到的早晨拉开序端,而后以忙碌,又重复的实验生活为伴。
最后以思索暑假到底要去那个城市的那个医院实习而收尾。
在寝室说起这个事儿,大姐说,她跟姐夫一个地儿,姐夫去哪儿她就去哪儿。
瞅瞅,恋爱的腐酸味。
二姐辩论忙,常常白天走的早,晚上要么回来的晚,要么根本不回。但总归家里严,估计也要回去。
三姐说,她想留本市,理由是懒得回家听她妈唠叨。
我手里攥着笔,想啊想,到最后也没能想出个名堂来。
转眼周末,部门也没什么事儿。孙志难的良心发现,大方一回,说聚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