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许薇,可是,我好像更喜欢他了”
许薇听完,没评价。只是说“很冷,风很大”,就一把抱住了我。
那是一个冬天,一个难熬的,过不去的冬天。
第二天,学校的公告栏里挂起了白榜,而上面的名字赫然是赵赫章。
一个星期之后,月考结束,成绩出炉,按照成绩换座位。
赵赫章也回来了。
我还没来的及开口,老师就在白板上公布了调位名单。
我找了好久,才找到我的名字,在前门口,靠窗第二排,后面是许薇。
至于,赵赫章。我固执的从开头第一个,一直看到最后一个。
最后,视线只得落到,那个多出的墙角。
他仍旧在哪儿。
我不知道,班主任为什么突然调动了近半年都没调动过的座位。
或许只是因为他口中的成绩,再或许是突然的心血来潮,也或许是因为……我和赵赫章。
我和赵赫章。
是我,赵赫章。
我们从来都不是我们,只是我和他。
现在,就连唯一一点距离近的优势也要断了。
池鹏和尤浩然也被调到了班里的其他地方。
一时间,“四角党”被拆的七零八落,就是怎么连也连不到一起的那种。
那天,我去后门扔垃圾,赵赫章和江邵坤刚从外面打球回来。
江邵坤没话找话的问:“扔垃圾啊。”
我还没来得及回“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