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几节课,操场,停车鹏,楼顶,地面都变成了白色。
班里好多人都缩紧了脖子,怀里拿着个抱枕,把手塞进去就不肯再拿出来。
尤浩然时不时的抬头,看一眼外边,然后垂头,在本子上写着什么。
我想,大作家大概又有感而发了。
同桌池鹏把耳机塞在袖子里,捂在耳朵上偷听歌。
见我扭头,他问“要听吗?”
我摇头,看了眼黑板上听不懂的数学,又妥协的点点头。
池鹏皱眉,说“到底听不听。”
我问:“是那一首?”
他没说话,而是把耳机直接从桌子下边儿递了过来。我接过后学着他的样子,把耳机塞进袖子里,手捂住耳朵。
歌才过前奏。
他唱“乌云在我们心里搁下一块阴影,我聆听沉寂已久的心情
清晰透明
就像美丽的风景
总在回忆里才看的清
被伤透的心能不能够继续爱我”
很悲伤,这歌一直单曲循环,池鹏睡着了,我足足听了有一节课。
最后,只记得一句“我要的只是你在我身边”
可到了很久很久很久以后,我才明白有些人在一起,留在身边,到底有多难。又要经过多少时光跟岁月的磋磨。
赵赫章醒了,用手戳戳我的背问:“讲到哪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