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那是全校都认可的漂亮。
我再低头,没忍住伸手扯扯身上那件统一的班服——一件土的掉渣的,印着三班字样的红色长袖耳边,许薇恰好在吐槽:“咱们班服怎么这么土。再看看咱班举牌举旗的那俩,啧啧,没法比”
没法比吗?
是的,没法比。
运动会,不像小学,也不像大学。敞开了玩儿,只要不违纪,就算是捅破了天也没人管你。
许薇常常拉着我,没边儿的跑。一会儿去看跳远,一会儿去看跳高。
嘲笑完那个一屁股坐在沙坑里的胖子,就再去接着嘲笑那个跳高一不小心把杆子撞掉的瘦子。
总之,快乐的没边儿。
我也笑,因为只要在快乐面前,就好像那些烦心的事总是显得特别远,远的好似不存在。
远的好像什么都可以先抛到一边儿去。
可到了夜深人静,它们又会自动跑出来,折磨的你失眠 ,折磨的你不得不想。
于是,我只得又睁眼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反复琢磨。
等琢磨到头了,也发现完了。
因为这么简单的事儿,是经不起琢磨的。
和男的对比,不成。可只要和女的一对比,就什么都显出来了。
是的,我发现,那一切开心的,不开心的都有了源头,同时也都指向一个人。
没错
他的名字,叫赵赫章
没错
从这一刻开始,我才不得不承认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