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早上我快迟到那事儿,被他俩翻来覆去的说上好几天。
什么拎着书包到门口,喘的跟条狗似的。
什么刘海油的,能炸薯条了。
我无奈反驳,说那是迟到,是汗
赵赫章则在后边,笑的跟条狗一样。
那种感觉似乎渐渐消退不少,只是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,我变了,变的不再敢直视赵赫章的眼睛。
总之,很别扭。同时,我对此又无能为力。
可更别扭的还在后边。
晚上吃完晚饭,我照旧想喊上许薇一起去操场训练。
一抬眼,没想到那姑娘位置上没人,是空的。
于是,低头放下手里的笔,正准备站起身去问问许薇同桌,人去哪儿了的时候。
没想到,座位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没错,就是赵赫章。
他站在哪儿,看着高的很
。
我寻思,平时看着也没那么高啊。
可转过来又一想,也是,平时他懒的不行,通常伸手用指头直接戳戳我的背,我就直接转过身去了。
简直不费吹灰之力。
今天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。
我抬头,嘴硬的问“干嘛”
他挑眉,痞笑道:“这么凶,训练啊,忘了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文艺委员刚好经过,他甚至还一心二用的侧身给人让了个过道。
我故意拉长音调“哦”的应一声,面上像平时一样,实则心里早就乐开了花。
他皱眉,说“这什么态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