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到就好像在那一年,我们压根从来都不认识一样。
不多时的,我也曾见过他几面。
多半是上课时,肚子不舒服跑厕所的时候。一出班门口,就能看见赵赫章和他们班几个男生在后门口罚站。
书放在窗户台子上,手垂在身侧,吊儿郎当靠墙根站着,懒散的嘻嘻哈哈。
当时,我只当是看不见,“呼”的一下子就跑过去,不知道掀没掀起一阵风来。
可是等下到楼梯口,心头却莫名泛酸,引起一阵的怅然若失来。
只是很快,很快这种感觉就会消失不见。或是在回班后,或是在一顿饭后。
总之很快很快,快到我无处追寻,也无处安放。
于是,我把这种感觉理所当然的归为,厌恶。
而不是对我们关系生疏的无力,和无可奈何。
那时候,我对我们班里的一个男生,有点隐隐约约的好感,而且还是有意识的那种。
一开始,我们只是在一起玩,开玩笑。就像初一时,我和赵赫章那样。
就这样,安然度过半个学期。在某一月的某一天,我突然变得不敢直视那个男生的眼睛。
有一次,我记得特别清楚。我的演草纸掉到凳子下面。
那个男生喊我,“陈晞,你演草纸掉了”
“陈晞”
可我只管假装写作业没听见,实则心头别扭的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