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凌？”俞冰轻声喊道。

“嗯……酒……酒呢……”宋其凌小声嚷嚷，因为阳光太刺眼，没有睁开眼睛，整个人软软的，伏在俞冰的肩膀上。

俞冰帮他松绑手脚，一把抱起他，问那几个人，“怎样？我们可以走了吗？”

对方清点了数目正确，笑着点头，“可以！欢迎下次再问我们借钱！”

俞冰把宋其凌带走，俞冰认识宋其凌三年，三年来没少处理这样的情况。每次宋其凌喝得伶仃大醉，都是他护送回家。

他知道宋其凌家的密码，楼下保安也认得他。

宋其凌刚一到家，就吐了一地，俞冰把他扶到床上，打了一盆热水，用毛巾帮他擦身，再换上干净的睡衣。一连串动作，熟悉而快速。

扣好最后一颗纽扣后，俞冰打算起身去清理外面的呕吐物。被窝里的人却突然伸出一只手，拉住他的衣角。

“喂……”宋其凌的声音混混沌沌。

“哪里不舒服吗？”俞冰转身，关切地问道。

宋其凌睁开眼睛，那双浅褐色的眸子迷迷糊糊地看着他，“你是不是喜欢我？”

“我……”俞冰觉得喉头一热。

宋其凌拉着俞冰衣角的手转为寻找他的手，俞冰自觉握上他的手。有点温热，让人沉沦。

宋其凌手上一用力，把俞冰拉到床上，一遍又一遍地说道：“你喜欢我吗？是不是，你喜欢我……”

俞冰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。

宋其凌笑嘻嘻地亲了他一下。俞冰又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