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疆是真的不懂就问。
因为他其实还蛮费解的——程彻了帅是帅的,但以他一个普通直男的审美,就,还好。并没有多么逆天吧?
为什么能让赵清嶺这种以花闻名的男人对他那么死心塌地,天天一提到就是满心满眼的粉红色泡泡。那天颜珍还说酒吧里遇着个超级大帅哥,宁可当备胎都上赶着求交往!
难道,虽然那人的长相虽然在普通直男眼里只是“还不错”,可在gay圈审美中却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男?
“……”赵清嶺眯起眼睛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,谁搭讪他?”
于疆汗颜:“呃,怎么,程哥没跟你说啊?”
没有。
“……”
“那啥,老赵,我不是故意的,真不是故意提的啊!不是,你千万别误会!什么都没发生,老赵老赵,卧槽,你眼神别这么可怕行不行?”
“就……是颜珍跟我说的嘛,说他俩和好那天晚上一起去酒吧,有一个长得像大明星的帅哥找程哥搭讪,不过程哥当场很坚定地拒绝了!”
“哎呀,”于疆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:“清嶺,程哥那么帅,被人搭讪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儿。既然都拒绝了,也不用这么较真吧?”
赵清嶺:“呵呵,不用那么较真?要是被搭讪的那个是颜珍老子看你较不较真!”
……
吃醋的小学鸡气鼓鼓回家。
气鼓鼓摔门。
程彻正在和齐危一起整理明天给小筵带的书,听见声响抬起头,然后就被赵清嶺给单独揪起来了。
上上下下、左左右右地瞅!然后拎回房间就关门教训。
“你这个人!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肯跟我说!喜欢我也不跟我说,野男人搭讪也不跟我说!”
“你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?要不是于疆不小心说漏嘴,我是不是一辈子都不知道,还有人想跟我抢男人?”
“程彻,你现在真的是胆子大到不行不行的了!欠收拾!”
床的声音,嘎吱嘎吱。
齐危:“……”他是装没听到呢,还是装没听到呢?走到门口:“学长,你们屋子隔音效果不行。”
赵清嶺在里头:“不用你管!”
程彻:“放开我别闹!喂,你、你手在干什么?”
“怎么着?你能出轨,老子不能家暴?”
“家暴你大爷!有人家暴是你这样的?你放手!喂你在摸哪里?我不是、不是故意不告诉你,我是忘了!喂,你够了啊?”
“忘了?长得比我还帅,你忘性那么大?”
齐危:“……”
齐危:“学长,我出门买菜了。你们慢慢聊。”
……
程彻有时候真心觉得,他家男神根本就不是什么醋精。
他就是涩情狂,单纯的涩情狂。然后装成醋精、借题发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