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博气得“啪”地把烟摔了:“就你这种**作,别以为我不懂!人渣常见套路——自己想分手又不愿意做坏人,故意做缺德事 冷暴力,逼着对方提分!”
“许博。”赵清嶺打断他。
“你比我还大一岁吧,你单身狗多少年了?六年、七年?”
许博卡壳:“我、我是不想找,又不是找不到!”
“我在等真命天子,只是不像你那么没原则罢了!花心滥情,一个接一个的换!”
赵清嶺微笑:“不,就算你想找,恐怕也是找不到。”
“因为你这个人啊,蠢,从来就搞不清楚状况。”
“……”
“当年我之所以会跟你妹分手,是因为你那个妹妹自己脑子有坑——在根本就不了解我、也不想了解我的情况下,就单凭外在,对我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。”
“其实也不止她,还有很多人都跟她一样。”
“自顾自认定我是他们幻想中的那个人,发现不是之后又自顾自对我失望、幻灭,怪到我头上来。”
“可根本自始至终,关我什么事啊?”
“……”
夜风中,许博张了张嘴,一脸的懵逼。
啊?
他怎么,完全没听懂这姓赵的在说什么?
……
车子又开了几个小时。
清晨五点半,维尔纽斯的白昼已经到来。
街道还有一点点冷清。
但巴士穿过巷子,已经可以看到和波兰建筑风格完全不同的街景,或方或圆的、有如童话世界一般的,一大堆一大堆的漂亮红房子。
赵清嶺一夜没睡。
心情不好,莫名地回想到了很多很多糟心的过去。
想得脑子疼,最后冲到车尾拨了个视频,拨给半个地球外的某个牛人。
那个人接了。
……
到了站,大家纷纷取下行李。
李小梨颠颠跑过来:“程总程总~咱们这次是不是又住一家酒店呀?”
酒店不是一家,但刚好是隔壁,而且都离车站很近。
太近了根本不需要打车。
于是两个人掏出手机,一起埋头研究怎么走。
“喂,姓赵的。”
另一边,许博叫住赵清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