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灯完全没把范南亭的顾虑放在心上,“早晚都要见的,现在过去还能提前熟悉一下,比到时候见面要好。”
“也是。”范南亭觉得陈灯说的对,就没再阻拦,却不忘强调,“如果他欺负人,你不用担心,我会帮你的。”
陈灯一愣,随后才反应过来范南亭说的是什么意思,顿时心里涌过一股暖流,叫他控制不住笑容,“七七够偏心啊。”
“嗯,就偏心你。”范南亭不否认,应了陈灯对他的评价。
陈灯心情大好,抬手揉了揉他头。
范叔领养的几个孩子年龄差比较大,撇开因为工作不能回家的,剩下的除了文港,大多组成了新家庭,得初二回来拜年。
换而言之今年陪范叔过年的只有文港。
去机场的路上范南亭一直跟陈灯说文港的事,陈灯也不插嘴,安静听范南亭说那些他不知道的事,“文港读书很厉害,一直是班上前几名,那会儿他还说要帮我补习,但兴许我就不是读书的料,补课了成绩也没好太多。”
“我也不是会读书的那块料。”陈灯道,“至少我想考好,得花比别人更多的功夫去学。”
这话不假,因为在范南亭的记忆里,陈灯确实学的很刻苦。不过这并不妨碍陈灯成为范南亭崇拜的对象,在范南亭心里,陈灯一直很厉害。
“比我好。”范南亭看着陈灯的侧脸,忽然想起卧室里的那个盒子,耳朵像被人用火烫了一下,瞬间变热。
陈灯注意到范南亭的反常,皱着眉问,“怎么了?不舒服?”
“没。”范南亭手指在腿上画圈圈,声音越说越小,“就是想到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说了你不能生气。”范南亭补充,“也不能觉得我是变/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