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武器是孤做的,汗阿玛自然知道。”

胤礽不想再跟他废话,便大声道:“怀庆,把孤的东西搬进帐内。”

怀庆应了一声是,从后头一把扯住了索额图,“大人,殿下如今累了,您想问什么也得等殿下歇好了再问不是?您先下去吧。”

他半拉半拽的,索额图无奈,只能眼睁睁看着胤礽跟着费扬古进了主帐。

营帐让给了胤礽,费扬古自己去住刚搭起的新帐篷。

这一晚胤礽睡得不踏实。此处毕竟是荒野,加之又是军营,半夜也不安生,巡防的兵士们穿着铁甲,走动时带出清脆响声,在深夜回响的格外清晰。还时不时有狼嚎。

主帐即使条件好点,肯定也是比不上他宫里的床柔软。

所以第二日一早,胤礽是顶着黑眼圈用膳的。他面带困倦的嚼着干粮,几乎食不知味。

索额图也是一大早的就来问安,看他昏昏欲睡又小脸苍白,心里止不住的心疼。殿下年纪这么小,又向来金尊玉贵,哪里受的了这个苦啊。

他正想劝,就见费扬古也进了营帐,便立时止住话头。可惜,那位主子自己迷迷糊糊的不知魂游何处呢。压根也没工夫听他说话。

费扬古单膝跪下,“太子殿下。”

“起吧。”胤礽拍了拍脸,暂时清醒,“人挑好了吗?”

“已在外面候着,等殿下指教。”

胤礽颔首。他几口咽下早膳,又问:“准噶尔最近可有异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