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他说完,翠竹已是冷声答道:“没爱过。”
白洲愣了一下,随即抿起唇。
翠竹从他手中夺过解药,放在鼻尖嗅了一下,她跟了白洲数年,对蛊多少有些研究,只需要闻一闻,便知道这解药并未作假。
她仰头将解药灌了下去,而后转头便要离开。
白洲扯住了她的衣袖,两步追上,一把攥紧她的手臂。
翠竹正要冷着脸问他又要做什么,岛上的结界却突然猛地震动起来,她心中顿觉不妙,皱着眉,用力甩开他的手。
可他手掌犹如铁箍一般,无论她如何甩动,他都动也不动。
“白洲!你不要逼我!”翠竹呵斥道,似乎已是忍无可忍。
白洲恍若未闻,只是执拗固执地攥着她,不让她离开。
“是裴名来了!你想让我死在他手里吗?你可还记得我们曾有结发之恩……”
他沉默不语,也不放手。
翠竹眸色阴沉下去,另一只手朝着腰间摸去,只听风吹过,刀刃瑟瑟鸣叫,他一声闷哼,匕首已是刺入他的腰腹。
鲜血随着匕首而出,迸溅到她干净的袖角上,而白洲却依旧没有松手。
她近乎崩溃,低吼道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!”
“是要你女儿的解药吗?我并未给她下毒,只是方才在唬你,我求你松开手……”
翠竹软硬兼施,白洲却是软硬不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