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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,她想见无臧道君的心情很急迫,但真正听见他的声音后,她却又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,能说什么了。

她觉得自己很奇怪。

只是听见他的声音,便控制不住了心跳,那声音越来越快,犹如擂鼓一般,清晰的映在耳廓中。

‘噗通’‘噗通’,一声一声,短促而有力,像是湍流的河水,重重拍打在礁石上。

见她不语,裴名又问了一遍:“什么时候走?”

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躁,与以往从容不迫的声线不同,仿佛在努力克制,压抑着什么。

宋鼎鼎回过神来,下意识答道:“这两天。”

话音未落,那玉简便被突然掐断,像是信号中断了似的。

她愣了一下,心脏好像跳到了嗓子眼里去。

她拍打着自己手中的玉简,试图重新联系黎画,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。

她也不知道是她的玉简坏了,还是黎画的玉简出了什么问题,但她联系不上黎画,也没办法去找他们。

宋鼎鼎又急又恼,将手里的玉简扔了出去。

好不容易能与他说上两句话,她却只来得及听见他问一句‘什么时候走’。

她气冲冲进了屋子,没过片刻,又重新折返出来,将那扔在地上的玉简拾了起来。

她回了屋子,从储物戒里翻箱倒柜的找出了针线,针是之前被她折弯了,缝合伤口用的角针。

贪欢城里到处都是食物制成的东西,想要从这里找针线是不可能了,还不如凑合一下,用角针凑合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