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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现在距离海岛那一别后,又过了几年,宋鼎鼎觉得原主长高了不少,甚至都戴上了储物戒。

指戒中的空间也都被草药和医书填满,想必原主这几年是十分努力上进的。

宋鼎鼎简单包扎了一下,一瘸一拐地走到少年身边。

她先是将手指放在他颈间感受了一下搏动速度,在确定过他没有大碍后,她拿着火折子,在四周寻找了一些可以点燃照明的物什。

地窖里没有蜡烛,但不远处有一把木头椅子,宋鼎鼎就用双刃短剑劈开了椅子,将椅子拆分成了长木头条。

刚刚那人打开窖门的时间实在太过短暂,她无法判断现在的气候如何,只是感觉到他身上滚烫,不知是不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。

在古代,连一个小小的感冒伤风都能要人命,更何况他满身伤痕,又被关在这潮湿阴冷的地方饿了五天。

宋鼎鼎点燃木头后,便熄灭了火折子。

她没敢烧太多木头,怕地窖不通风,一不小心再二氧化碳中毒了。

火焰刚刚好足够照亮地窖,她迎着左右跳动的火苗,看清楚了他现如今的情况。

少年不光是脚上带着镣铐,还有颈间也一样,只是颈间镣铐的铁链子相比较长一点。

这镣铐不知是用什么打制而成,隐隐泛着阴寒之意,她只是不慎碰了一下,便被冻的一个激灵。

宋鼎鼎试图用双刃短剑砍断镣铐,但几剑下去,镣铐却没有丝毫反应,她只能作罢。

他个头实在太高,她半拖半抱的将他带回去,从原主储物戒里,掏出些晒干的草药垫在潮湿的地面上,再将他放在草药上。

宋鼎鼎累得有些喘,但她没时间多歇息,少年随时都可能会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