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夜我歇在金殿里,躺在黄金打造的床榻上。上半夜又做了噩梦,惊醒后我对着寺庙拜了拜,后半夜竟然没再做噩梦!真是神了!”
宋鼎鼎觉得,宋芝芝的重点在于炫耀她黄金打造的床榻和宫殿,而不在于她后半夜没有再做噩梦。
但宋鼎鼎还是很给面子的应和了一句:“那真是太好了,你继续补觉吧。”
见她转身往山上爬,宋芝芝忍不住嘟囔道:“我还没说完呢,上半夜那个梦好奇怪……”
在噩梦惊醒之前,她隐约听见梦里的大长老对她说:很快就可以见面了。
她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本来还想找宋鼎鼎,陪她一起去寺庙里解梦。
宋芝芝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,索性也不准备去问了,她往躺椅上靠了靠,眯着眼睛打起了盹。
……
山上的风景宜人,特别是有一处断崖上,空气清新,漫山遍野开满了山花。
白绮站在树影处,看着远处白绵绵的山羊,抬手扇了扇风:“我让你准备的东西,你都准备好了吗?”
裴名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缎雪锦布,雪白丝滑的锦布上,沾着大小不均的血迹。
雪锦布摊在苍白冰凉的手掌中,他骨节明晰的手指轻轻滑过布料,似是在描绘血的形状。
指尖在雪锦布上停顿片刻,他抬起手,将雪锦布又收回了储物戒中。
裴名扔给她一块手帕,帕子上沾着血。
白绮下意识的接住了手帕,在看到那素白的帕子上,沾染的血迹后,她不禁咽了咽口水:“这,这是什么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