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又连忙补充了一句:“阿鼎肯定不是怀疑你,你放心好了,我已经打消她的疑虑了。”
一句话却让她说得前后矛盾,刚说完阿鼎没有怀疑他,紧接着便又说自己已经打消了她的疑虑。
白绮说完就后悔了,这样说还不如不解释,越描越黑,倒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。
“反正我不管你怎么想,就算她怀疑你,你也不许动阿鼎一根毫毛!”
“阿鼎是我白绮看上的人,你要敢碰她,我定会跟你没完!”她恼羞成怒道。
裴名神色冷淡,抬手叩在白绮手臂上,他看着她戴在手掌间的指链:“听说你有一种蛊,名为情蛊?”
白绮被攥得疼了,一把挥开他的手:“有,但是我没带。”
这次她倒是没撒谎,毕竟那种蛊虫又不常用,她出门在外,自然是要带些有用的蛊虫了。
再说,那情蛊是她父亲炼制的,听闻原来是用在过她母亲身上,所以她母亲才会无法自拔的爱上她父亲。
后来她母亲死后,她父亲发了狂似的,疯癫了好一阵子,将那些情蛊都烧了干净。
裴名问道:“炼情蛊需要几天?”
白绮冷着脸道:“你要情蛊做什么?”
明明是他有求于人,还摆着一张臭脸,好像她欠他多少高阶灵石似的。
多少年了,裴名就没给过她一个好脸,更别说惦念着她父亲对他的救命之恩,好好报答他们一家。
所以她一直不明白父亲当初为什么要救他,这分明是养虎为患,末了还将神仙府府主的位置传给他一个外人,简直就是离谱。
要不是她身体孱弱,自出生起便病恹恹的,修炼不了道法,她早就对他不客气了,又怎么会将神仙府的继承权让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