尿床了!她竟然尿床了!
宋鼎鼎快要哭了,这个身体看起来怎么也快要十岁了。
怎么十岁的孩子,还会尿床的吗!
是她昨晚上茶水喝多了?
可是她只喝了一口啊!
还是这个身体有遗尿症?
宋鼎鼎有些崩溃,她听见门外有脚步声,连忙窜了起来,抱起湿透的被褥,躲进了他的衣柜里。
“咦,人呢?”
她听见翠竹的声音,脚步声逐渐逼近,又渐渐远去,哭丧着脸,从衣柜里钻了出来。
估计少年是给她找镜子去了,不管她能不能通过镜子离开,首先要将这尿床的证据销毁掉。
要不然,万一她通过镜子回不去,岂不是要在少年的无臧道君面前,体验一把当场社死的感觉?
宋鼎鼎倒腾着两条小短腿,拖着厚重的褥子,小跑着走出了寝室。
洗是不能洗了,洗完晾起来,肯定会被他看见,届时他问起来,她也不好解释。
还不如一劳永逸,将褥子直接销毁掉。
这般想着,她便带着褥子出了院落,小心避着翠竹和哑奴,东躲西藏,成功离开了他的院落。
昨晚大雪纷飞一整夜,清晨时,哑奴已经清扫过大部分积雪,不过走起路来,还是难免脚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