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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过去,宋鼎鼎才发现,玉微道君和马澐都来了。

清晨时,马澐腿骨处的伤口化脓腐烂,玉微道君跟他父王多少有些交情,便在房间内帮他刮去腐肉,重新包扎伤口。

刮腐肉耽误了不少时间,等清理完伤口,两人连忙一同赶了过来。

马澐脸色略显苍白虚弱,看见宋鼎鼎来了,便从储物镯里拿出软垫子,垫在了她的位置上。

她有些哭笑不得,心底却止不住微微泛酸,他自己都伤成这样了,还不忘她得‘痔疮’的事情。

宋鼎鼎道了一声谢,从玉微道君身前迈过腿,朝着裴名和马澐中间的位置走去。

角斗场的看台皆是巨石垒成,脚下陡峭不止,她忙着避开玉微道君的腿,脚下一时没注意,却是踩上了他的脚。

玉微道君皱起眉,对上她的眼睛,抿了抿唇角,什么都没说,只当是没有这回事。

宋鼎鼎不由得惋惜,早知道她就应该使出浑身的力气,气沉丹田的狠狠踩上去。

玉微道君和裴名挨在一起坐,而裴名和马澐之间隔出了一个空位,她朝着四周打量一圈,也没看到黎画的身影,不禁问道:“黎公子呢?”

因黎画从不收徒,此次破格收了她,怕届时旁人知道此事,都一窝蜂跑过来拜师,徒惹麻烦。

所以两人达成共识,对外她还是叫他黎公子,私底下才唤他师父。

马澐指着巨石下的斗角场:“他也报名了,好像跟阜江阁的三个剑修组了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