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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他便叉了一块肉,放进了嘴里。

宋鼎鼎:“???”

她正怄着气,视线内却多了一只修长白皙的手,犹如少年钢琴家骨节明晰,食指上戴着的玉色储物戒,透着一抹莹润凉泽。

银叉子落在餐盘上,叉齿与餐盘摩擦发出吱吱声,她回过神来,便见餐盘里多了些蔬菜沙拉。

裴名抬手覆上她的头顶,笑容轻柔:“听话。”

他的声音清雅隽秀,和煦似春风,徐徐吹来,足以融化千山万雪,令宋鼎鼎呼吸微窒。

她低头心想,不吃就不吃。

国王举起高脚杯,侍从连忙上前,给餐桌前的各位客人倒酒。

这次裴名没再拦宋鼎鼎。

因为先天性心脏病,很多同龄人觉得普通的事情,她都从未尝试过。

这是宋鼎鼎第一次喝酒,她抿了两口葡萄酒,觉得味道不错,便又贪杯多喝了一些。

晚宴结束后,宋鼎鼎摸着发烫的脸颊,头脑微微有些发胀。

——原来醉酒就是这样的感觉。

她喝的不算太多,只是头脑昏沉,眼前时而出现些模糊的小绿点,但走回房间睡觉还是没问题。

裴名让马澐将她送了回去,在酒精的催发下,她一进房间便有了困意,沾上床榻就酣睡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