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名轻声道:“献祭。”
黎画怔了一下:“献祭什么?”
“献祭最爱之人的性命。”他指尖轻叩桌面,唇畔弧度轻浅。
……
宋鼎鼎整整三天没出门,除了因为痛经痛到下不了床以外,也有部分原因是她在逃避现实。
每当大脑放空时,她眼前都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她揪着月事带闻,一抬头却撞见裴名的那一幕。
前有猛虎嗅蔷薇,今有鼎鼎闻月事带——她没脸见人了。
直到第四天晚上,马澐敲响了她的门。
“国王设了晚宴,裴姐姐喊你过去吃饭。”他拄着拐棍,低声喊道。
少年变声期的公鸭嗓,刺的人耳朵生疼,宋鼎鼎换上男装,简单收拾了一下,便推开门随着他一同去赴宴。
走出没几步,马澐不经意似的,将一只瓷瓶递到她手里:“听说你得了痔疮,我父王也有痔疮,吃这个就管用。”
宋鼎鼎:“……”
她咬牙切齿,一字一顿道:“你听谁说的?”
马澐理所当然道:“裴姐姐。”
宋鼎鼎哽了一下,一时间竟是有些无言以对。
她攥紧了手中的瓷瓶,快步走至晚宴宫殿,正准备寻个无人的地方坐下去,却听见裴名清润的声音:“过来,阿鼎。”